乙未立冬后三日为曹天文先生题兰二首 其一

浓淡水分墨，爱憎心造形。秋深红褪后，色在一山青。门开山水阔，耳静意凌空。每入层林去，归来微醉中。九天何朗朗，黑白尽铺张。错点红黄色，今年来早霜。

树下读春光，适逢花落也。信是解书香，不用之乎者。天象太朦胧，童心祈一省。掩卷存三年，待取唐诗境。

款款出山谷，泠泠施素妆。仿形方几笔，白纸已生香。难从枝蔓繁，心自花叶简。颜色何足论，还君正法眼。

我有一张琴，泠泠发古音。近来多不语，月未到天心。我有一张琴，寻常不发音。每当秋水静，来印碧潭心。我有一张琴，弦断无须补。以指叩空空，大音稀远古。

行到长城边，绿肥红已皱。徘徊不见人，长啸穿云后。行到长城边，踌躇向左右。时有树摇曳，绝壁仍依旧。